经过我长达一年的跟踪证实了张子青和滕世伦的亲密关系,当然亲密了,这两人半年前已经结婚了。嗯,新居在开发区,根据我的观察,两个人婚后的日子很正常,没有异常,滕世伦在这期间的一切表现都显示出他是一个恋家男人,很少在外过夜,哪怕是出差只要不是太远当天都会回家等等,我就不一一列举了。
算了,还是把这个案子扔到冷冻案的档案堆里去吧,我耗尽了心力终究是没能去的任何方面的突破。等着以后有机会的时候,也许这个案子说不定就自己浮出水面了,。这么多年部里很多的通告不都是这样吗,也许只有时间才能冲刷掉一切的伪装不是。
到此,这张写满了蝇头小楷的信笺已是走到了结尾。从最后的几句话,沈攀深深地感受到了李振铁的无可奈何以及那浓烈的不甘几乎要从纸面上喷薄而出。吁了口气,沈攀合上卷宗,闭上眼睛,他需要休息几分钟,李振铁的记录里信息量很大,需要时间吸收。
………
这一闭眼没想到就真的睡了过去,等沈攀醒过来却已经到了下午上班时间。揉揉眼睛,沈攀还未彻底的清醒,他的大脑还懵懂的停留了刚才做的梦里,他居然梦见了卷宗里两个死者站在一片阴影中对着他不停地在呼喊什么,可惜的是他一个字都听不见。
使劲的揉揉眼睛,沈攀踉跄着去洗手间用冷水冲了冲脸才猛地反应过来,陈倩让他下午上班就去刑侦大队报道来着,他居然还在档案室睡大觉,该死!
对着洗手间的镜子,摸了一把冷水泼在头上揉巴揉巴头发,沈攀点点头,还行,看得过去,最少看着不像盲流了。等他回了档案室收拾好卷宗,再站到门口踮起脚尖左右盼顾,咦,陈倩不是说了会有人来替班的,怎么还没有人过来,难道真的关了门上楼去,不管档案室这一摊子了?
正犹豫间,走廊尽头一个人头冒出来,老王头不耐烦的声音远远就传了过来:“我说沈攀,你小子不地道呐。我就说早上表现得那么乖巧嘛,你要走你早说啊,我也好早点去后勤上要人,现在走得这么急,让我老人家睡个安稳觉不行吗你?”
沈攀顿时一愣,他只顾着答应陈倩,一高兴就忘记了老王头早上说的已经连续几天累得吃不消了。心里升起一阵愧疚,沈攀连忙小跑过去搀扶住老王头,一边连声道歉:“王叔,对不起啊,真不是我不告诉你,我也是上午刑侦大队找我才知道的,对不住了啊,打扰了你休息,晚上下班我请你老喝酒怎么样,我给你赔罪。”
喝酒可以有,老王头咧嘴大笑,心里的那点怨气不翼而飞。其实他也不是真的责备沈攀,老人嘛总是喜欢耍点小脾气,只要顺着他们安抚安抚也就好了,和包松林斗智斗勇了几年,沈攀在这方面经验丰富着。
约好下班之后过来接老王头,又给老王头泡好茶,沈攀这才拿着卷宗往楼上跑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