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面馆,刑侦大队的战前会议自然是要清场的,刑猛掏出二百元钱给店老板,再亮出自己的警官证,老板乖乖的就挂了一个“暂停营业”的牌子到门口,自个儿也缩回到厨房,还特意的关上厨房门,以免这些警察误会他在偷听就麻烦了。
“把他手机收了,弄完之后再还给他。”张文武看了一眼这就几个平方的面馆,厨房距离大门也就三四米远,那厨房的门也是薄薄的层板,哪里可能因为人呆在厨房就听不见外面的谈话呢。想了想,张文武补充了一句:“让他到门外车上坐着,别乱跑,告诉他乱跑或者打电话就让他去看守所过夜。”
这些必然的预防措施沈攀很赞同,实际上据他估计借用面馆的时间顶多也就个把小时,刑猛的给的二百元钱绰绰有余,面馆绝对不可能在一个小时卖掉二十多碗面出去,张文武的做法没错。
刑猛的老脸一红,这就是他的疏忽了。不过也真的不能怪他,平时办案指挥部都设在队里,在外面的临时指挥中心大多是在车上,像借用面馆的地盘,刑猛在首都市局的刑侦大队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思虑不周也就正常。
等面馆老板出去上了车,张文武的目光终于很正式的投注到沈攀身上,不用他催问,沈攀已经很自觉的给他们介绍了老马和老徐的身份,然后说道:“根据我们的调查,第一医院住院部的药房已经构建了一条完整的盗窃销售管制药品,特别是等可暂代毒品的药品是是被盗、被销账的重中之重,而这一切的源头就是黄金玉,现在的住院部药房主任。”
“其中的经手人是黄金玉的远方堂弟,年龄比黄金玉小很多,此人负责的就是居中转移和销账,人此时就在街对面的游戏厅,而他销账的地点就在斜对面的小巷里那几家明面上挂着浴足房和美容美发的牌子,实际上则是卖淫和出售毒品的窝点。”
等沈攀说完,老马和老徐又结结巴巴,相互补充着仔细的描绘了他们的跟踪结果。不过老马和老徐奇怪的是,沈攀为什么一直没提起照片的事情,两个人关系好得很,之间默契度也高,对视一眼之后就很轻易的做出了决定:沈攀没提过的事情他们也就没必要说,免得出意外给沈攀惹祸,给自己找麻烦。
“刑猛,你马上在调一组特警队过来,让他们配合封锁那条巷子前后出口,游戏厅先盯着别动,以免打草惊蛇,等特警队人到了之后一起行动,争取一网打尽……嗯,医院那边你看着安排就行,尽量别闹出太大动静,那毕竟是医院,首都也是要脸面的嘛。”张文武略一思索就几个命令吩咐下去,沈攀说了那么多,他心里也就信进去几分,都在街对面,立时可以辨明真伪的东西,沈攀绝不可能撒谎,那不够包松林丢人的。
刑猛接了任务,而且还是送到手上的功劳,自然是心花怒放的冲沈攀点点头就往外走。他得马上调遣安排人手,而且要封锁的还不止一条巷子,为了稳妥起见,刑猛绝对把外面的大街和巷子背后的大街都封锁上一段,力求万无一失。
他给沈攀打招呼的原因倒是不奇怪,本来他就是直肠子的性格,和沈攀这两天相处下来关系还不错。这又是沈攀送到手里的功劳,说句难听的,要不是在他们的地盘上,人家沈攀自己召集几个队员就把活干了,这份功劳怎么可能落到他老刑头上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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