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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攀当然是不清楚商山的一些列变化,也更不知道省厅的整个运作,下午的时候,他坐在利源县局刑侦队的办公室正和几个同僚愉快的闲聊着。
记得三个多月前来利源报道的那一天见到的每一个人都躲着沈攀,市局发配下来的人嘛,能接手都是看在市局的命令份上,可要私人结交那就没有必要了,当时大部分警察都是这么想的,没人喜欢和市局对着干,那是找不自在。
可时间过去一百多天,也没见市局有着下一步的举动,大家都是警察,总有一起共事需要把后背交给队友的时候,所以渐渐地那种忌讳也就少得多了,要换成一般的单位上的状况,今天沈攀过来队里保不定还是上次那种待遇甚至更差也有可能。
找到刑侦队并不是沈攀突发奇想,这是他从涂家乡出发之前就考虑好的一个必然步骤,无论他的调查结果是什么他都会走这一趟……应该说,现在的结果更加恰合沈攀的心理一些。
县局的刑侦队还是占了一层楼,沈攀窜了一会儿办公室混了个脸熟之后来到了队长办公室。此队长非彼队长,别人也就没有李振铁当初给他那么多的优惠了,沈攀也不以为意,两个人淡淡的闲聊了几句,沈攀又一本正经的汇报了在涂家乡的一些情况。
最后,看着沈攀屁股牢牢地钉在沙发上,队长也只能无奈的笑了笑,主动提起了何锐的案子。
何锐的口供已经做完,人凌晨送进了看守所,包括现场的证人、证言,还别说,整个案子的走向对他很有利:自卫,这是何锐追求的终极目标,甚至如果确定刀是周新宇带来的,何锐就算搞一个正当防卫直接释放都有很大的可能性。
哂笑着摇摇头,沈攀清楚何锐找他帮忙的原因,一是要在周新宇的尸体上补一刀,落实罪名,让他死了都不安生;二是彻彻底底的打击到商艺,估计按照何锐心里的想法,最好是刺激到这女人跳楼自杀才合他的心意。
掏出亲笔誊写的几份笔录,沈攀递给队长,人不由得严肃起来:“我怀疑何锐是预谋杀人,这些是我调查的证据、队长,我可不是私下调查,毕竟就死在涂家乡政府院子里,派出所不插手过问过问我们在乡里也交不了差,你知道的。”
在沈攀进门心里一直就在琢磨的队长来说,这几份笔录还在他意料之中,想到在市局打听到的某些消息,队长也郑重的接过那几张记录低头认真的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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