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包括黄朋自己都知道问题的焦点现在就在周琼身上,只要找到周琼应该就能顺理成章找到黄蕊妮。可问题在于现在周琼踪影全无,她已经好几天请了好几天假没上班,单位上、家里和亲戚朋友到
处都找不见人,就连市区内高档一点的酒店李振铁也派人扫荡过,根本没有周琼和黄蕊妮的入住记录甚或是类似两个一大一小的女人入住的情况?
“我认为咱们应该考虑周琼离开商山的情况?我梳理过警方的查找记录,应该说是方方面面都有涉及却依然没有发现周琼和黄蕊妮的踪迹,所以我个人认为也许在接到黄蕊妮的当时,周琼就选择了离开商山。”沈攀对自己的这个判断还是有一定的把握,警方的查找工作还算细致,周琼绝对没有可能有这个本事从警方的大网中跳出去,除非她是职业惯犯,但这显然不可能,所以最大的可能才是她从一开始就不在警方的网里。
“我利用我的私人关系联系过周边几个城市的朋友,让他们清查了几个地方的酒店入住记录,没有发现周琼登记入住过。”李振铁做了适时的补充,黄朋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到这个时候他感觉到李振铁推崇的这个年轻人的厉害之处了…寥寥几句就把整个过程勾画得无比清晰让他一听就能明明白白,而不是像之前的那个刑侦大队的小组那样云山雾罩,一会儿忙东一会儿忙西,搞得他都晕头转向一阵头大。
“那么,沈警官,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做呢?我主要是不知道周琼究竟要带着孩子去干嘛,万一有
点什么意外你说我…”黄朋的态度越来越诚恳,请教也是诚心诚意,沈攀慢慢的转动着手里的茶杯。茶叶不怎么样茶杯倒还精美,白瓷薄薄的仿佛透明的白纸,端在手里分外有感觉。
既然跟着李振铁来见这个特殊的当事人,沈攀心里当然还是数。他再次点点头,迎着黄朋焦虑的目光,回答道:“所以这就是我们今天见面的目的。我认为周琼的去向应该和她曾经生过的那场病有关系,我反复的研究了周琼在学校门口接走黄蕊妮之前的监控录像,周琼的眼神很惊慌,不,或者干脆说惶恐更恰当!”
是的,沈攀认为周琼是在害怕、担心什么,所以才会不顾一切的冲到学校门外去拦截黄蕊妮。精神类疾病么,例如偏执型的被迫害妄想症,患者的解决办法不是大多都会找一个极度隐秘到连自己丈夫妻子都找不着的地方躲起来,或者是看到靠近自己的每一个人都会惊慌失措到大声尖叫甚至对其发起攻击吗?
“嗯,你说的有道理。”听完沈攀的解释,黄朋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他下意识的反手从后背与椅子座靠之间抽出一个牛皮纸袋递了过来,解说道:“这里面就是周琼的病历,不过她倒不是什么被迫害
妄想症,我没记错的话是医生的诊断是强迫症,当时住了两个月的院,在医生护士的调理照顾下有所好转才出的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