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了王超一伙,时间久了,万冲觉得有些不对头。他自己顶多是在公交车上或者街面
上行窃,入室盗窃这种事万冲没那个胆子,万一遇到人家家里有人那就麻烦,搞不好要么就是被追得跳楼要么事态就会向一种不可测的方向发展…很多新闻都播报过,原本只是入室行窃的小偷因为和业主遭遇,最后发展成持刀抢劫或者伤人、杀人的重大案件,后果可就严重多了。
万冲自己只是想混日子,不是想进监狱去呆着,抑或是吃上一颗“花生米”,他从来就没这个想法。
而王超的团伙就不一样了,那是专门的入室盗窃。甚至,王超还会很聪明的派人冒充水电工、送外卖快递,甚至是女性的小偷被他指使着冒充保姆在那些富豪家庭潜伏很长一段时间打探情况,最后乘人不备他纠集人手把别人家一扫而空。
和王超的大动作比起来,万冲就是河里的一条小虾米,他害怕了。
有了想法,万冲就少有去王超团伙聚集
的地方,王超有时候给他打电话万冲也懒得接以此来表明自己的态度。原来就这样渐行渐远也无不可,可万冲后来听一个朋友说王超准备收拾他,被这个噩耗吓得心惊胆战的万冲干脆就离开了湟源市半年时间,直到听说王超两父子不知去向之后才重新回来开了一家台球馆过日子。
“他那儿子我不记得名字了,总之那混蛋比王超还坏。”说起王超父子俩,无数的回忆充斥在万冲的脑海里,他嘴角往外撇成一个八字形,很有些鄙夷的说道:“那小子仗着读了点书,比我们文化多,真的是一脑子的坏水。那些被派出去干卧底的办法就是他想出来的,说是要稳准狠,啧啧…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种…”
听到这里,何明明还没有什么反应,沈攀却是心头一动。但是,按说施永那一贫如洗的家里不值得王超父子俩动心思啊,那家里哪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需要派一个护理工去“卧底”打探?除非是施永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想归想,沈攀依旧不吭声,他耐心的听万冲说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万冲才意犹未尽的闭上嘴,吞了口唾沫,讪讪的问着何明明:“警官,给支烟抽嘛,烟瘾犯了。”
半天下来,何明明亲手抓回来的四个嫌疑人全部审讯完毕。别的不说,至少这四个犯罪嫌疑人在有关王超父子俩的供述上是大体一致的,四个人都对王健康有很深的印象,这种印象自然不是什么好话,何明明都是大吃一惊。
出来审讯室,站在走廊里,何明明皱起眉头想了很久,他问沈攀道:“沈哥,你要说王超和王健康有什么必要要让人去施永家里冒充护理工呢?难道施永家里藏着很多钱不成?还是说施永手里捏着有王超和王健康的把柄,他需要派人去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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