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然不把这些问题当成很严重的事，“她既然跟我结了婚，我总得尽为人夫的义务，她需要一个孩子来维系感情，我可以给她一个孩子。quot
她推开他按在自己肩上的手，站起来退到离他三步远的地方再问：“我是问，你怎么可以用?……用那么可怕的方式和她相处……”
他眸色阴冷起来，“她约你单独见面了？你今晚不是为了网上谣言发牢骚，你是来质问我的？”
她努力使自己镇静，她想了解最真实的情况，那么多年感情，她不愿误会他，“是见过她，她说了你很多古怪又可怕的习惯。”
他轻声笑起来，和小青梅一样用很低又还能很清晰的声音说：quot我对她是不好，至于跟她在一起有些在她看来古怪的习惯，只是我对她提不起欲望。只有让房间黑漆漆的，让她一动不动就像不存在似的，才有趣些……我好像经历过那样的事，只有那样才有激情……”
她睁大眼睛想看清楚他，他说出的话让她感觉太陌生了，她想认清楚他究竟是不是那个他。
他整个人笼罩在台灯微光的阴影中，让他显得很狰狞，“她是不是还说了她怀孕时的事？那时我就想看看胎儿是怎么长大的，穿着衣服怎么看？实在很神奇，我不想跟小青梅有牵扯，可她腹中胎儿偏偏是我的骨血。quot
乖妹儿不敢再追问，他倒主动说着：quot那种感觉很怪异，我都想试试在那时候杀死她，我会不会难过？我想了很久，没找到难过的感觉，就是很奇怪。很奇怪，为什么这么简单就有个生命在她肚子里……还是我和她一起创造的生命……”
她浑身就和泡在冰水里一般，想说“你别再说了”，可她颤抖得只发出，?“你……你……”
他以为她要说“你变态”，他没生气，反而是笑着和蔼解释：“我变?态？大多数男人对于女人都有些荒诞无稽堪称变?态的想法，只不过我恰巧找到个容忍我做出变?态举动的女人而已。quot
她听得已快崩溃，他倒平静下来，滔滔不绝地讲述着歪理：quot对于小生命的形成男人是很好奇的，而且只是好奇，没有慈爱。母爱多半是天生的，很多没有生育过的女人对于小猫小狗小布娃娃都有母爱体现。quot
对于他所做的一切，他很轻巧地一句话就抹去：quot我只不过是将那种变?态的好奇表现得太明显，我不是不会掩饰，是不屑于掩饰，谁让她那么迷恋我？她自己做出的选择，就该她自己承受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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