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住在这镇上,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她也不是非得要赔偿,只要他们道个歉就可以。
偏偏那俩愣头小子还自以为占理了,高胖小子说:“赔偿?你们先赔我们奖金再说!”
黑瘦小子言语更粗鲁,“赔偿?赔个屁!口口声声‘赔’来‘赔’去,你想陪老子玩儿,就来呀!来陪老子呀!”
她气得一脚跺上黑瘦小子的脚背,疼得“哇哇”乱叫的黑瘦小子一边单腿直蹦,一边破口大骂:“抓起来!把这个死泼妇抓起来!这个死泼妇这么凶,就是欠??操!信不信老子?操??到你求饶?……”
气昏头的她攥起两个碎玻璃杯就往黑瘦小子胸口扎,只是没扎下去——古板大哥正巧赶回来,抱住了狂怒的她。
她胡乱挣扎着:“你放开我!放开!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古板大哥眼睛一眯,他目光中有杀气一闪而过。瞬间后,又神色淡漠、语气平静地对略老成些的两个城管说:“快把这俩小子带走。”
他们拖着惹事的俩小子走了,她气得狠咬他手臂一口,三天没让他进卧室。
三天后,高胖小子和黑瘦小子提着礼品来道歉,说领导已经让他们停职反省了。他们本来就是临时招的,工资非常低,就指望着奖金过年,当时听说奖金没了,的确反应过激。
她父亲说这事儿算了,让他们把礼品提回去。她低着头不吭声,古板大哥让高胖小子站到她面前,撸起袖子。
乖妹儿见高胖小子手臂上满是青紫於痕,有些搞不清情况了。高胖小子忙说:“姐,这是我手痒自己拧的、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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