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她看到高有德被装在囚车中运往泰兴城的方向,她知道应是潘宗强的状纸已由泰兴的都司衙门开审了。
胡仙仙匆匆下楼想去衙门打听情况,在大堂门口正遇见麦塔哈,一个急着往外走,一个忙着往里走,两人撞在一起。
麦塔哈搂住往他怀里倒的胡仙仙,翘着胡子笑道:“别急,我有好消息告诉你。”
胡仙仙也不理旁人在笑他们俩,着急地说:“等会儿再说,我急着去衙门口打听情况。”
麦塔哈拦住她:“正是衙门里的消息!”
他拉着胡仙仙坐下说:“你知道那个潘老爷告了蒯殿聪吧?”
胡仙仙点点头,他接着说:“陵州车知府接到蒯殿聪的状纸说,越州的邹祖宽偷了他家祖传的选玉秘籍。车知府就去越州抓了邹祖宽。”
胡仙仙说:“这事我已清楚,你快说高有德怎么被押解出城?”
麦塔哈端杯茶给她,“你别急,急了就弄不明白发生的事。你记着,在陵州是蒯殿聪是告邹祖宽偷秘籍。但是,邹祖宽的妻子和老母又在越州上告,蒯殿聪强抢他家的银票。你记着,在越州知府那里蒯殿聪又成了抢银票的,邹祖宽成了受害人。”
听他说得有趣,众人都围过来,麦塔哈喝口茶,慢条斯理的说:quot泰兴府的都司衙门也接了状纸,状告蒯殿聪勾结绑匪绑架潘宗强老爷,胁迫潘老爷交出玉矿。在泰兴府,蒯殿聪是绑架案的主谋,潘老爷是受害人。可这连环案子还没完,你们知道在皖州又是谁告谁?”
众人都好奇追问,麦塔哈捋捋翘起的八字胡,“皖州的曹知府接了杜川杜老爷状告蒯殿聪骗家产,骗婚的案子。可是景阳县衙门又接了蒯殿聪状告杜家毁婚,骗他彩礼的案子。县令开审的时候才知道蒯殿聪牵扯几桩案子,他不敢和上级做对,就将自己接的案子一并移交给皖州曹知府审理。”
胡仙仙皱紧眉头,“那可怎么办?到底先审哪桩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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