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这么说过,可我哪能记得清这些闲谈琐事呢?再者,也没说你是‘酸黄瓜’啊……我都不知道酸黄瓜是什么东西,没听过这词儿,就觉得新奇可笑。”
“当然啰,关于我的事都是闲谈琐事,你没用心去记又怎么会记得住?哼,你和那群长舌妇背地里嚼舌根儿,把我们师兄弟都评点了一个遍,偏说我是‘酸黄瓜’。”
胡仙仙不再接话,怕一接话他就扯得更远,到最后都弄不清让他愤愤不平的“酸黄瓜”是什么意思。只是她心里还是腹诽着,真看不出来他会偷听小姑娘们聊天儿,真是阴暗又小气。
程浩风见她做出侧耳细听的样子,又絮絮叨叨说起来,“她们说五师弟最是风流俊美,‘玉树临风’这个词只有他才能配得上。她们又说六师弟气质清傲,就如同是寒雪素梅。”
胡仙仙疑惑地睁圆眼睛望着他,这还是没说他自己啊,哪提到什么“呆木瓜”,“酸黄瓜”?
程浩风愤恨难平地瞪她一眼,似乎对这事儿恨得牙痒痒,他问:“你真不记得啰?”
“求你说说嘛,我的前世记忆肯定记得修行功法和一些大事件,这些琐事我真的记不住啊。”
“当时你和她们一起去溪水边洗衣服,其实呢,你是师父的亲传弟子可以不必自己洗衣服的,你就是贪玩儿不想关在房里练功,才和她们一起去洗衣服。那天已是傍晚,我们师兄弟几个相约去溪水里沐浴,谁知你们会忽然出现?”
原来为了避开她们,他们就躲到溪水上游,可耳聪目明的他们完全听得见她们谈话。
胡仙仙有一点儿小自责了,原来他只是无可避免地听到些闲话不是刻意偷听啊,自己把他冤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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