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松楼点点头,又讲起各种道理,曹备道端坐听着,眼珠乱转不停。
要把那些奏折撤回来已不可能,要让迂腐又刚直的哥哥改变态度也不可能,既然免不了要斗一斗,且想个胜率大的方式,即便是赌,也要求个好赌运。
“哥哥,铲除奸臣也不能只凭血气之勇,皇上十分信任高有全,我在朝中也不敢和他正面相抗,你们联名弹劾他,风险很大呀。文死谏,武死战,自古诤臣多惨烈……”
“惨烈又如何?若是于国于民有利,我愿当直言敢谏者!”
曹备道激动地靠近哥哥,握紧他的双手,崇敬地看着他。
曹松楼坚定地说:“如果皇上不处置高有全,我愿意上金殿以死谏君。如果必须要有人洒血才能警醒皇上,我愿意率先做出牺牲。”
“皇上把很多大事都交给高有全去做,看到那些奏折的可能性也不大,不过嘛,哥哥既然有豁出命来扳倒高有全的决心,我定然安排周全。”
这是全力支持,可曹松楼半点也体会不到兄弟同心的感觉,本意是要警醒皇上,希望治国良策得到实行,怎么弄成“拼死扳倒高有全”?
曹松楼从未觉得弟弟如此陌生,仔细盯着他看,像要把他五脏六腑看穿。
或许看穿了吧?或许没看穿?曹松楼突然耍赖似的笑了笑,“你这个大国师有多久没和家人聚聚了?我去把你嫂子和侄女她们接回来。嗯,今天你来下厨!”
曹备道摊着手笑笑,也不提那些朝中大事了,撤开灵气光罩与兄长一同出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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