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疼,这么捏着更疼,可高有全似乎很喜欢她忍疼的受折磨苦相,她也只能尽量不挣扎,免得引来更难忍的事。
高有全朝那五指印淤伤处吹了吹,凉凉如泉水流过,茶儿疼得轻了些。
他凑近茶儿,目光含了柔情,语气带了阴冷说:“不许提甘如菊,她是个可怜人,活得糊涂、死得糊涂。你呢,是块贱骨头,恨这个恨那个,还不是因为你自己想攀高枝儿没攀上?今儿还添了一样贱,想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
“我为你着想,愿意让你收更多的美女,我还贱?”茶儿忍不住犟嘴,因为最烦别人说她贱。
“主动让男人去找别的女人还不贱?”
“怎么才不贱?像胡仙仙那样明明白白说不准男人纳妾,不准找野花?她如果不是有法力撑腰,只能被男人休掉!”
有闲心和茶儿争吵,一是得等晚上才安排去见曹备道的事,二是被韩泽熙说了没男人刚性,他拿茶儿撒气。
放开茶儿,高有全端起茶杯喝了两口,怪声笑说:“胡仙仙要被休?她是怕被休的人吗?估计还会嫌休书写得太慢!”
不怕被休,定是有很多喜欢的人等着吧?尽管茶儿一次次想靠自己做点什么,但她骨子里还是认为女人的底气来自于有男人爱着。她能想到的只是那些,当然也不去考虑尊严、自由、追求什么的了。
“你也喜欢她?”茶儿吃惊地盯着高有全。
高有全轻蔑斜她一眼:“说你贱还不服,脑子里只装着怎么讨男人高兴,哪个男的夸哪个女的一句,马上朝情爱上扯,除了情爱还懂什么?!你也是造过反的人啦,好歹多装点别的东西行不行?难怪你们那么快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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