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帮我打理?”程浩风疑惑反问。
“是的,我愿意帮你,不能陪在你身边,能追随你脚步也还好。”茶儿鼓起勇气说,“你让清澄来见我,点醒了我从前种种迷执,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得到,尽力帮他也很好。你仍然心系故国,我就尽力做些有利于法朝的事。”
她说完后,韩泽熙笑了笑,他们还爱国,也就是还认可他这个皇帝。
程浩风眉头皱紧,他听不懂茶儿在说什么,但结合几段话想一想,推测是曹清澄对茶儿说了什么他安排以外的话。
没有许过的承诺,怎么去兑现?他暗暗叫苦,后悔说服茶儿之事办得太急,没考虑到曹清澄从前是没出闺阁的大小姐,难以胜任"说客"之职。
可是几方比较,只有让曹清澄去激起茶儿妒意,让她情绪波动,打破茶儿与高有全的盟友关系,才能她出面做证呀。
程浩风没有否认,一切等给高有全定罪后再说吧。
没有否认,可敏感多疑的茶儿已察觉有问题,红润脸色变得苍白,“怎么?你哄我的?如果皇上饶我一命,你也没有真正打算照顾我?那些话是你编来让曹清澄骗我的?”
程浩风怎么回答都不对,只有不答,加上高有全存心挑拨,茶儿陷于癫狂状态。
她本来是案件重要证人,心理发生变化后,不再针对高有全做证,而是反复要求程浩风把“愿意将法朝势力交给她打理”之事说个清楚。
为了顺利扳倒高有全,程浩风没有理会她的胡言乱语,只催促韩泽熙快点下令处死高有全。
可是,韩泽熙从未见过程浩风这样狼狈的样子,那种有理说不清的感觉很折磨人,但两人关系已僵,他不打算给程浩风解围,看着程浩风窘态还颇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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