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分,谈妥事情,相互告别,茶儿曹清澄出屋门到院子里。
天空彤云密布,院中光线暗得像深夜,但天边一线淡黄的光亮得刺眼,这是暴风雪将要来临的天气。
茶儿站在一株柳树下向曹清澄挥手,中午雪化后的雪水在冷风中又凝成冰凌,裹在纤细的柳枝上,枝条似已不堪重负,使得柳树像一个中被人欺压的柔弱小媳妇儿。
怕被人发现,茶儿送客不敢送得太远,寒风中的茶儿更显身子瘦弱,穿着宽大的雪白绒裘站在那里,比柳树又还楚楚可怜,连曹清澄也不自觉地生出疼惜之意。
可疼惜也改变不了什么,每一个人有不同的人生位置,把自己放错了位置,当然会过得比较艰难。如果还一意孤行妄想占着不该有的位置,更会下场凄惨。
曹清澄透过茶儿看清自己,她和程浩风他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不能放错自己位置,等大事了却,就回皖州安心过平凡日子。
她回去后,等到晚上天黑尽了,曹备道才回来。
齐真宫的人说她出去过,她只告诉曹备道,是因不放心程浩风,就到高宅门口去等候了。
曹备道已经查出了一些有用线索,忙着要找郭别斋、卓鹊村他们商量事情,也就没有再多问细节。
他只在齐真宫里打坐歇息了一会儿,又赶去刑部准备通宵查案,没有多过问曹清澄的事,连程浩风和高有全争斗结果也没问,他清楚程浩风不可能真杀高有全。
京城郊外,程浩风和高有全打斗累得不愿再打,各自回了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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