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诗与孙展鸥有埋在心底的情愫,正为他的事和兄长乔且诗的事奔走,忙得身心俱疲,哪曾想碧洗宫又再出事?
阮文月她们被扣在宫内,乔楚诗想回去见她们也见不了,只能暂住在兄长的乔府当中,焦急等待消息。
在碧洗宫门口多次发现过被冻死的人,又发现过两次被凶杀的,但都是问明情况,确定和碧洗宫的人无关也就作罢。为什么这次查这么严,管这么紧?阮文月心中疑云重重,想问问师父,可没机会问。
两天后,有十几个衙役凶神恶煞地闯进阮文月屋子,随后曹备道跟了进来。
阮文月觉得不对劲儿,但满满一屋子的人已不好对付,再加上曹备道后更是逃也没法逃了。
为了不节外生枝,她只能忍气吞声,任由两个高大衙役反扭住她手臂。
曹备道从她袖中搜出那张有印记的信纸,目蕴灵力看了看,装模做样悲叹道:“不幸、道门不幸啊!乔元君怎能做出滥杀无辜的事!”
阮文月揣那张纸时并没有别人看到,而死者也不可能说还有些什么物件,曹备道怎么针对来搜?很可能是故意栽赃,知道有那信纸存在。
“凭什么断定我师父杀人?一个模糊的压痕印记能说明什么?”阮文月愤然高喊。
“单单一个碧洗宫的宫主令牌压痕印记说明不了什么,可很多证据串在一起,乔楚诗就洗脱不了杀人嫌疑!”曹备道指着阮文月的鼻子说,“你们坏了我道门名声,我这个国师只能清除道门败类!你为师窝藏证据,同样有罪,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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