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新婚那一段时间大梅唤他“阿腾”,后来彼此生嫌隙,大梅依着婢仆们的喊法称呼他了,此时又不禁亲昵呼唤他。
郎中来了,只用了一盏茶的时间,可大梅觉得像过了一年。
用药之时,霍腾疼醒了两次,用药之后,霍
腾昏睡了四个时辰。
等他再次醒来,已完全清醒,伸手在大梅红肿的眼睛前摇了摇:“担心我?放心吧,死不了的。”
“能不担心吗?郎中说你没有伤着筋骨,不算重伤,可你昏迷不醒啊…喂你喝粥也只张嘴不睁眼睛…”不再掩饰对他的关心,大梅卸下疏离淡漠的面具。
霍腾笑起来,明朗的笑容如阳光,“我是有点晕了,不过不是昏迷不醒,是太想睡觉了。这伤得真不重,但是来找你之前已在署衙忙了一宿,又劳心劳力对付木萧萧,得以松懈后当然只想睡大觉。”
大梅也听得一笑,双手合十轻声念:“谢天谢地。”
看着她温婉笑容,霍腾心湖泛起涟漪,原来今生最想守护的人就在身边。
一个人迷恋什么样的人,代表他渴望什么生活,霍腾从前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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