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虱子,一直发愣做什么呢?这茶都快凉了。"
听了这一声打趣称呼,杭无一总算信了,惊
喜问:"你…你真是阿姑?"
胡仙仙抚了抚额头,自己变化这么大?也不好意思询问到底和从前有什么区别,指了指旁边软席说:"随便坐吧,这里没有寻常桌椅,也不必拘什么尊卑宾主的礼。"
坐下后,啜了一口茶,杭无一四处打量,发现这里是整间的屋子,只用帘子隔了卧房、书房、厅堂什么的出来,虽是隔开,因帘子不是纱帘就是珠帘,也能隐约从这边看到那边。
“这琉璃屋为何没分房间?也不是方正排列,似乎是围着厅堂绕四周散开?”
胡仙仙答道:"他说分什么正堂、东厢、西厢、客厅的,约束得人不舒服。再设什么供桌、饭桌、主座、客座的也拘谨,如这般才闲散自在。我也觉
得这么才好,关在这里够闷了,再要规规矩矩去过,我可受不了。"
“哦,哦。”杭无一又看看坐的软席,竟是草编的,疑惑皱眉。
胡仙仙看出她所想,解释道:"我不喜欢端坐木椅,也不喜欢棕麻蒲团、毛毯、皮垫之类。这逢龙须草精上供的龙须草草席,又柔韧又气味清新。"
杭无一听了后,对每样器物都感到好奇,问问这个,敲敲那个,只觉十分有趣。可到后来,全都把玩过了,感到枯燥烦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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