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嘉祥八年腊月到嘉祥九年四月,五个月的时间,他们的命运发生翻天覆地变化,由生活安稳富足的少爷小姐到家破人亡的番邦叛贼,只因父亲考俳救了萨热!
若是做了恶事,落到这样的地步,他们毫无怨言,可他们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上天怎么这样不公?
麦塔哈等人劝了很久没用,胡勇刚特意从陵州赶来相劝也没用,他们陷在悲愤情绪当中,不断恳
求让法朝发兵推翻萨特的统治。
考俳之妻是胡勇刚养父胡守备的女儿,也就是胡勇刚义姐,尔塔称胡勇刚为“舅舅”,称程浩风为“姨父”,以亲情施压。
进军番邦事关重大,别说胡勇刚如今已在权力中心之外,程浩风更是背了通缉犯之名去了黑球,即使仍然掌握着法朝军政大权,也不可能冒然出兵。
等尔塔他们失望了,也冷静了,程浩风召集他们围坐,肃然提问:“你们恨番邦大王萨特,恨不恨番邦和番邦百姓?”
“当然不恨!番邦是我祖国,百姓是我同胞,一点也不恨!只恨那昏君!”尔塔愤然答道。
“两国交战,受苦的是百姓还是昏君?”程浩风语重心长说道,“你们起兵之事已经错了,不能
再错。我也曾有错,征番之战原本可以有更好的解决方式,是我当年冲动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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