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欠了赌债?好事呀!欠了债才有压力,有压力也才知道努力挣钱去还。”胡仙仙讥诮笑说,“只劝告一番,那有些人难改错儿,不受点折磨,不可能脱胎换骨。”
康厚朴挺了挺胸,麻利地从腰间解下钱袋,霸气地朝柜台上一拍又一扔。
“老子赢了钱啦!姓古的,先付你点定金,等几天再把回春馆赎回来!”
康厚朴朝梁慧萍抬抬下巴,“别小看你男人,我用不了几天就能把赌债还清!以后还是跟着我踏踏实实过日子,免得被那花言巧语的小白脸给骗了!”
看他这般,梁慧萍欲哭无泪,心寒地凝视康厚朴很久,最后答应带着康无病跟胡仙仙走。
“你要走?”含满泪水,康厚朴声音嘶哑起来,“我弄了钱回来啦,你干嘛还要走?他是骗你的……他是骗你的……慧萍,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么狠得下心……”
是要挽留吗?既然要挽留,为什么还要恶意揣测别人欺骗?为什么还要指责妻子狠心?为什么从始至终没提过自己的错误?
梁慧萍不是跟胡仙仙做戏才想走了,是真想离开这个男人了!
冬月二十二,古月山让车夫驾着一辆豪华马车来接梁慧萍母子。
他对街坊邻里说,他的伙计们带着药材先走了,他要带他们母子离开陵州,因怕他们受颠簸之苦,才特意找了辆行得缓的车。
出城前,空中只有几片乌云,出城后,云层厚得像天要垮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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