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子时了吧?”
胡仙仙小声嘀咕:“邻居们看到浓烟是子时中刻,他子时从州衙出发,符合刚到家里就看到柴房烧起来的证言……”
听这话,胡仙仙是相信米夫人所说了,她似是松了一口气般长呼两下。
可胡仙仙又皱眉而问:“夜里没有行人,米副统领又急于拿佩刀,一定骑马骑得快,会不会在起火前到了家?到家后,取了佩刀,正看到妻子杀妾?甚至看到的是妻子在打小妾,他听了小妾乱骂火冒三丈拔刀杀了……”
“不……不是的!我家老爷回来的时候,曲春香已经死了,我刚刚把油灯打翻,他只看柴房烧起来!他啥也没做,啥也不知道……”米夫人歇斯底里打断胡仙仙的话。
“我只是推测而已,不要那般激动。毕竟从杀人到起火只需要短短几个呼吸间,米副统领的马快一步和慢一步,看到的会是完全不同场面。”胡仙仙将目光投向米副统领。
“你还敢乱推测?都怪你把那个丧门星塞到我们米家!你还敢冤枉我家老爷,存心让我宝儿活不下去是吧?”米夫人撒起泼来,不像是来自首的案犯,倒像是来上门问罪。
胡仙仙没生气,笑说着:“米夫人,别生气,气大伤身。我不乱推测,好,听你的,你是凶手。”
她一直怀疑米副统领是真凶,那种能将人一刀毙命,连骨头上都留下刀痕的出刀力度,合乎米副统领多年行武的身份。也许,米夫人出于为米多宝的将来打算,为夫顶罪。
“说说血衣怎么处理的吧。”胡仙仙见米夫人冷静些,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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