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脑晕沉猜测着:怎么可能呢?蒯殿聪下药要让我瘫痪在床,又慢慢用药救治,可亲生女儿竟然加重了药量让我无法康复?不、不不、她不是让我无法康复,是要杀了我……
蒯大少疼得冷汗直流,咬着牙强留最后一丝清醒而问:“丽儿!我对你……对你尽够了当父亲的责任,为什么害我?比起你爷爷对我……你自己说我对你好不好?”
"你是比爷爷有人性一点,算是个合格父亲了……"蒯丽儿腮边两行清泪,却又带泪而笑,"哼,可你不该拿我的终生幸福当交换利益的筹码!还利用我两次啊,卓无傲和血无仇的事让我伤透了心!"
“他们并没有对你怎样……你没吃亏啊……”蒯大少想不到竟是这原因。
"你们认为没吃亏,可我再也不敢相信任何人了!对人生再也没有没有美好憧憬,我的人生已经被毁了。既然人活着追求美好的一切那么难,那么我只能去争权势了,够狠够绝才不会被伤害!"
吼完了,蒯丽儿双手一扬,广袖飘荡,她飞快转身离去,不管父亲在她身后哀哀求救。
蒯大少的声音很大,但说不出完整句子了,凄惨的呻吟声透着怪异阴森感。他的眼神先是乞求地望向门外,发现蒯丽儿调走了其他人后,眼神绝望了,绝望之后是非常怨毒。
他断气了,圆睁着双眼带着怨毒之色,去往了阴曹地府。
因他的死,蒯家上下更乱了,和蒯家往来颇多的段梦柔去参加葬礼时也顺便帮着处理些事情,夜里便住在蒯府没有回紫霄宫,水妙虚也随行。
三月初八凌晨,水无痕已到紫霄宫三天了,在段梦柔和水妙虚联手给她打通经脉后,昏迷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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