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怪我,怪我,全都怪我咯……霍飞以前对你很好吧?”胡仙仙捏捏眉心,想着该怎么开导她。
曲春爱擦了泪,低声讲起往事来:“他从前很宠我的,为了给我赎身,他和老爷夫人大吵一架,还被打得躺了半个月。后来,总算说服老爷夫人,鸨娘又抬价,赎金用了八千两银子呢。八千两银子,多少小户人家几十年也攒不够那么多。”
说起这些,曲春爱的眼中放出光芒,颇为自豪的样子。
“和从前姐妹说起霍飞为你用八千两银子赎身的事,你非常得意,觉得脸上有光,是吧?”
曲春爱答着:“对呀,这说明他宠我,我身价儿高,当然脸上有光咯。难不成这还是可耻的事?”
胡仙仙撇撇嘴,“所以,你认为你值八千两银子,卖的价钱挺高是种荣耀?”
这个问题,曲春爱不知如何回答,懵愣的看着胡仙仙。
“他确实对你好,可那种好是体现于他不愿让你在火坑儿受苦,宝贵的是那份承担、那点尊重、那种坚持,不是为你花了多少银子。”胡仙仙正色解释。
曲春爱盯着杯中茶水发呆,好一会儿后才说:“我不懂那些道理,反正我不会离开他。只求你能让他对你少点儿念想,对我多少用点儿心。”
胡仙仙愤然说:“你不离开他,只为了曾经恩情,和目前优渥生活吗?那简直是在糟践他,不是善待他!你爱他,那应当回报同样的承担、同样的尊重、同样的坚持!”
可能是胡仙仙说话时太严厉,竟吓得正要进门的两个老妇颤抖着退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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