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后,胡仙仙冷视陆焕邦说“你扪心自问,陆开尊坚持要娶阿翩,不听你的种种安排,你就要把他赶出家门的时候,你想的到底是什么?是想着要维护一家之主的威严,主宰他的人生,还是想着他的感受、他的将来?你到底有没有替他着想过?”
陆焕邦急得“我……我……”结巴半天没说出话,他想说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儿子,可要说时竟然心虚。
牢房中又沉默了,狱卒看看还端官架子的陆焕邦,又看看冷峻的程浩风和严肃的胡仙仙,他觉得和这些身居高位的人相处还真难受,连见惯了种种酷刑的他也莫名心底生寒。
过了半晌,陆焕邦冲到牢门口怨愤大吼“你们故意整我,这么等死,还不如给个痛快!”
“给你时间自赎,还嫌活得长了?”程浩风立即反问。
“什么自赎?你们就是想让我彻底屈服,让我顺从得像个傻子,才准我去死!”陆焕邦目光癫狂,这种孤独而不自由的生活比挨饿受冻还难熬。
程浩风情绪倒是平复了"只是让你行动没自由,没有对你用刑,吃穿待遇还算优厚,你以前对落败的政敌可没有这么好。"
被这话噎得翻了翻白眼儿,陆焕邦又沮丧坐回角落。
考虑到陆焕邦理政之初也曾做过利国利民的事只是后来腐化,对他的确还算优待,这个牢房单间中有床、有马桶、还有张小桌子,桌上有笔墨纸砚,他蜷缩的那个墙角还有个蒲团垫着。
胡仙仙放缓语气说"你闷得慌的话,可以做手工活计,可以写诗做词,将你一生感悟都写出来也是自赎,并没有强求你悔过自身,再对朝廷歌功颂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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