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听说他和阿婵有暧昧关系,我怀疑阿婵是真凶,所以打听一下他的情况。”胡仙仙半真半假答着。
张瑞娟唉声叹气,"家里接二连三出事,我如今也不知道相信谁,叶先生平常言行还算是正人君子。家里闹矛盾时,他还让我劝母亲要宽和对待阿裙母子,说家里面最好不要起纷争,又提醒我不要参与争斗,毕竟我是晚辈。"
“只是因为他和阿裙的关系才想问问他情况,听你说来,很多事该与他无关了。你家出了大事后,他已经去其它地方做工了吧?有没有还来关心过你?”胡仙仙语气平静,心里却紧张得很,怕这才找到的突破口又断了线索。
张瑞娟回想着,"嗯,他离开我们家有些日子了。不过,还是挺关心我,在我被软禁后还托人来,送了我爱吃的藕粉糕来宽慰我。"
一个账房先生在小姐面前有礼有节表达关心,可能是想讨好巴结以便受重用,也可能是暗生倾慕,这种事常见,胡仙仙觉得这太正常了,太正常得有些不正常。
反复琢磨张瑞娟的话,胡仙仙觉出有感激维护之意,但又相信她和叶赞没有什么,难道是因感恩?
于是问张瑞娟"你有没有让叶赞帮过什么忙?"
她犹豫了一下才说"我两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去世后,我娘被关起来,只因怕爹动私刑打骂她,我求叶先生救我娘出来,他们家乡都在皖州,我想送娘去外公家避避祸事。叶先生本来不同意,阿婵也帮着说好话,他才答应。"
胡仙仙皱了皱眉,阿婵也提过想救杜婉兰出去,只因阿裙又突然死了才没走成。
张瑞娟又说,“可千万别让其他人知道这事儿,不能连累叶先生。”
胡仙仙点了点头,再问后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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