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女神刘倩倩冻的有些微红的鼻尖,默不作声的走到窗边,伸手拉上了窗户,小心翼翼的插上了插销。
说到窗户,也是奇怪。这家旅馆吧,不谈它的装修精致内敛,低调奢华,单丛餐厅中那盏吊灯来看,不是我夸张,是个人都能看出它的豪华。
总的一句话:这家旅馆整体,高端大气上档次,低调奢华有内涵,奔放洋气有深度,简约时尚国际范。
对,就是这样,可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在这么一家旅馆里会出现这么古董的窗户?用这种红砖绿瓦的建筑里才该出现的带着插销的窗户?不是我说,连我乡下的爷爷奶奶家都换上了时兴的推拉窗了。
而且窗户出了问题也不知道修理,拿喜喜的房间来说吧,插销孔处的木头都有些腐烂了,不小心些就会出现刚刚那种情况,窗体根本就没关上,风稍微吹下就会被打开。
欢欢所在的5号房的窗户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能是被风雪浸润的时间较长,有些涨开了,还是这么的,难关的很,需要用很大的力气。
“也是够了,这个时候我怎么还有心情在对这家旅馆评头论足。还是赶快弄清楚喜喜的死因,再四处看看能不能找到欢欢或者欢欢的尸体吧!”我在心里默默鄙视了一下自己,甩了甩头,将这些有的没的的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脑袋。
“步枪,你来,你们来看。”it语气有些沉重的喊到。
“这里。”顺着it手指的方向,我看向了喜喜的脖子。
果然,致命伤在脖子的大动脉处,那里的血痂厚的像是结出了一朵娇艳的鲜花。而且那里的伤口很深,隔着厚厚的血痂,依然能够看到向外翻卷的皮肉,在昏黄的灯光下偶尔能看到那惨白的喉管。
相对于第一次而言,虽然喜喜的死法相同,可是,我总是觉得这一次喜喜的死状更给人一种凄美的感觉,看的人揪心。
“对了,还有这里,你们看。”it停顿了一会,又指出了一处他觉得可疑的地方。
和记忆中我发现的事情一样,喜喜的一只手紧紧的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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