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比较早了,我记得在她丈夫死的时候,她就时常来镇政府。”
“后来呢?”
“后来就来的比较少了!但是她也一直在我们镇政府挂了名字,大家都知道要留意这么一个人,所以你一说姚萍,我自当明白你们说谁了!”
候科然这么一说,等同于解释了他为什么听见姚萍神色就有异样。可是,候科然的神色异样能这么解释,那姚萍听到候科然的名字,为何马上就发病呢?这显然不是那么容易糊弄过去的。而且,杜克施在观察候科然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目光一直直视虞雅婕,且眼珠子基本上没有一丝异动,这也相当不正常。
“候镇长,你还记得姚萍大概是几年前经常来镇政府闹腾,又是几年前开始不闹腾了吗?”杜克施终于忍不住主动发问了。
候科然不紧不慢道:“十二年前开始来镇政府闹腾,毕竟她丈夫也是十二年前死的。至于什么时候不闹腾,差不多也就最近四五年吧。”
“你确定他丈夫是十二年前死的?”
“这个我当然确定。”
“那她还有一个大女儿,你知道是什么时候死的吗?”
“这个也是十二年前!”
“姚萍来镇政府闹腾,主要提及她丈夫的事情,没有提及她大女儿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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