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廖大夫的挂名弟子,自然得认师父,拿了一些礼品,放到了一边,拱手问好,“师父在上,受弟子一拜。”
“拜什么拜,等我死了在拜吧。”
哈哈的笑。
依然精神抖擞,很是精神。
澳门要比海州高了一个维度,天气依然暑热,廖大夫穿着白色的短打,乐呵呵的问,“说吧,找我到底什么事啊。”
依然直来直去,上来就说正事。
我立刻拱手回答,“师父,徒弟不敢隐瞒,是这样的,我们梁家世代单传,已经几百年了,而且隔代就会有人短命,嗯,我爷爷和我说,是我们家祖上做了太多的孽债,子孙才会如此稀少,但到了我这一代,我与我女朋友,早就想要个孩子了,却是一直没有成功,你,你能帮我们看看吗?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啊。”
“隐疾?!你,不会吧。”
廖无墨一愣,又看了看千娇百媚的尤黛妮,“这女孩身材适中,不胖不瘦的也很好啊,不像是有病的感觉啊。”
在那摇了摇头,“来,我给你们号号脉,有没有病,号完脉就知道了。”
“行,行,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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