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明白了,嘟囔着说,“你守护的事扶桑树是吗,你从树中出来,是扶桑树对吧?”
“不对,我是在为自己守墓。”
白衫青年说的很无奈,“我在等一个人,等一个人来取一样东西,可我却不知道是谁了,懵懵懂懂的已经过去了万年,我都快忘记我是谁了。”
哈哈一笑,“但我不知道不是你。”
“等一个人,等万年了,守护某种东西,你,你在给自己守墓,不是在扶桑树里。”
我愣了,“你守护的是什么啊?你还记不记得啊,你,你和扶桑树没关系吗。”
“扶桑树?不,不,我守护的是另外一件东西,是什么,我又忘记了。”
幻象不可能永远存活,也不可能永远存在。
看似淡化了,要化为乌有,
我心中一阵悲凉,无上高手,绝顶存在,也有这一天啊,不禁一阵苦笑,“你还记得什么啊,我能机缘与你相遇,那就算是你我的缘分了,你说说,我或许能帮忙。”
“我就记得我要等一个人,等一个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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