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疼,但总比迷迷糊糊的强。
这时,二女看不下去了,“他难不成是相公派来的人。”
“是不是相公出什么事了,才给咱们磕头的啊。”
搞不清楚。
二女就说,“要不,下去问问。”
“嗯,嗯,问问,问问吧,外面没动静了,红毛鬼子不来了。”
二女一点点的松开上吊绳,下来了,俏嘻嘻的推搡我,“小伙计,你别磕头了,你是不是从京城来的啊。”
“我爹临死说,给我们嫁给了京城的孙举人,让我们在这等着,如果是红毛鬼子先来了,就让我俩给孙举人守节,自杀,如果是孙举人的人来了,就跟着走,去给他做老婆。”
“??????”
我没搭理他们,这时磕了几下脑袋,就也看清楚了四分之三,晕晕乎乎的,眼前出现了两个女人的容貌。
不,应该是两个女孩,年纪都不大的,一个十七八岁,一个十五六岁,应该是姐妹,穿着结婚的礼服,在那眨巴一双大眼睛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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