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休笑嘻嘻的看着我,眼神中依然充满了玩味,但话音已经有些转变了,“这地方我还真是第一次来,比我想象中的还是好一些的,算不得那么差,有山有水,有田有人,哼哼,不错,不错,师父他老人家还是宽宏大量啊,对你不薄。”
“是极,是极,掌门师伯,是个善人。”
我张嘴就是附和,知道欧阳休来肯定是有事的,不敢忤逆。
果不其然。
欧阳休看我如此顺应,有些无处下力,就说,“你可比那白云鹤师弟懂事多了,怪不得你能把他哄得团团转,认错兄弟啊。”
看我想辩驳,又挥手制止了,“我不想听那些有的没的,我只想问你一件事,当初我手上的那件道袍,就是阴阳避水袍对把,你交给了我师父,是吗?”
“是!”
“那你为何当时没有给我啊,你可知道那代表的意义不同寻常。”
“不清楚,我只知道那能证明我的身份,所以我要交给掌门,其他的一该没想。”
“哼哼,嘴巴倒是油滑,早就想好了说辞啊。”
欧阳休此时的话语就不那么高兴了,嘴角含着恨意,“你如果给了我,我就是下一任掌门了,道袍在我手中,自然是穿在我的身上,那代表着大弟子的权威,哼哼,从我手边就这么溜走了,你认为我会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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