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在那下面,嘿嘿,看不出来吧,其实,我也看不出来。”
细细观瞧,远眺。
另外一边,刘飞从厢房里翻出来了许多书籍,许多的东西,一看就年代久远了,摊在了我们面前,“这就是我姥爷留下的,你们看吧。”
翻出了几本书,递给我和千叶樱花。
日本字多半就是繁体字,所以倒是认得,一一翻看这说,“这就是日记啊,可也没说是谁写的啊。”
“这呢。”
这时刘飞递过来一个民国时期国
民党的工作证,“这就是我姥爷,你看吧,你如果非得说这不是我姥爷,是我姥爷书童拿了杨罗昌的我也无话可说。”
“杨罗昌,面目倒是挺清秀的。”
工作证上居然有一张黑白照片,已经非常模糊,枯黄了,但应该不会有错,还有民国时期的印章呢。
但也如刘飞所说,如果非得否定,也可以,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一作证,无法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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