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搞不清楚。
这时花狐碟过来给我揉了揉肩膀,“你这是想什么呢啊,想那个噩梦呢啊,哼哼,你啊,必然是们梦了你爷爷吧,在那抽搐着一看就是有人托梦给你。”
“托梦?!”
我一瞬间想到了我梁家祖先的那张脸,吓我一跳,“托梦,托梦是这样吗?”问花狐碟。
花狐碟蒙了,“我哪知道啊,我就是这么一说,哼哼,你做梦梦到了什么,我哪里知道啊,你居然还问我。”
“对呀,对呀。”
我拍了拍脑门,还沉浸在那个梦中呢,嘟囔着想着,如果是托梦,谁给自己托这样的梦啊,我是祖先,那个守庙人。
告知自己,守护这座地宫是我们梁家人自己的分内事,我不能去探寻,还是稀里糊涂的做了一个梦啊。
在那眼睛直勾勾的出神。
“行了,行了,不就是一个梦吗?你还是赶紧和钱豹他们说说吧,事情比你想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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