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一想起我们真把她当成了孩子,想要庇护解救下来,谁曾想彻底逆转了,连我都一阵挠头。
红狐碟哪能看不出,花枝乱颤的大笑,“哈哈,看你们那样,想打我啊,那来啊,来啊,真是无可救药,若不是真心看你们太傻,不好意思下手,我真他妈的下毒把你们毒傻了,让你们成为那曼谷街头要饭吃屎的流浪汉,哼哼,丢人,丢人啊。”
红狐碟还说,“你们也别在这嘴硬了,要知道服软,我啊,没时间和你们逗嘴皮子,正面刚,刚个屁,你们也得有资格啊。”
看我俩还想张嘴,叉腰又说,“我告送你们,我看起来小,但我比花狐碟还大,不是什么小师妹,是大师姐,你们对我尊重点,不丢人。”
“你!?大师姐。”
我哈哈笑了,“你们这些什么狐碟的,我搞不清楚,但有一点我太清楚了,你们都自称大师姐,但听名字就知道,花蝴蝶肯定是老大,你啊,顶多是和白蝴蝶、黑蝴蝶差不多,我也清楚,白狐碟就是一时气愤,顶多让我吃点苦,肯定不会想弄死我的,我不怕。”
红狐碟你,“死猪不怕开水烫是把,那行,我走,我他妈的在三天之内不把你们变成傻子,我红狐碟算是白混了。”
说来说去还说僵了。
主要是我和猫鼬对于红狐碟的出现太意外了,而且有些不能接受就这么被耍的团团转。这时一看是这样,立刻过去央求,“哎呀,哎呀,别介,别介,我俩都是男人,男人都爱面子。”
“是啊,你是老大,你比花狐碟还大。”
话音一转开始变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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