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妍儿接过,就想捏着鼻子喝下去。
这药有股子很难闻的味道,非常刺鼻,砒霜本就难以熬制,而且刺鼻难闻,这时要往嘴里送,天然的有些抵触。
我心“扑通!”“扑通!”狂跳,胆战心惊,“妍儿,你可想好了,这里面可有砒霜啊,二两砒霜,一小口就能出人命。”
“??????”
金妍儿手一抖。
廖大夫不高兴了,“我这辈子治好的人无数,还没治死一个人呢,放心,我不可能老了,老了,把自己一世的英明毁于一旦。”还说,“你如果真被我治死也算你的造化了。”
“??????”
这算什么话啊。
我听着无语,看着金妍儿,“你可想好了啊。”
不知说什么了,只能说让她想好了,因为这件事终归是金妍儿的事,我管不了,我也能理解金妍儿的想法,因为我从知道到现在才一个多星期,她却已经二十多年了。
我理解不了这种痛苦,现在机缘巧合的有了办法,还这么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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