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旗袍女人回头,大红色的嘴唇,还说呢,“对了,我叫秦璇,你就叫我秦璇姐就行了,还有,别盯着女人屁股看,这样很不礼貌,那不是古董,在看也看不出钱来。”
嘴角不屑一挑,笑了笑,就到了二层。
我才注意到,原来这还有一伙人,摆着茶道,云淡风轻的一个个的喝着茶,聊着天,显然逼格更高。
我误打误撞的倒是进入了更高的局面,这下笑了,这里没准有古玩大拿。
我便跟上了旗袍女人秦璇说,“秦璇姐,那个,你是海州市古玩行的?”
“算是吧,怎么,有问题。”
“没,没,我还是学生呢,随着几位学长、学姐来凑热闹的,什么都不懂,刚才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没有,那翡翠是好的翡翠,光泽是有些暗淡,我不敢断定,但你在我身后离那么远就能看出来是陪葬品,说明你比我厉害,我佩服。”
秦璇摘下墨镜,染了美甲的白嫩小手,在我脸上掐了掐,“大几啊,长的白白嫩嫩的挺帅啊,嫩的可以掐出水来。”
“嘿嘿,大二,大二,马上大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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