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黛妮只剩下笑了。
寡妇果然是不一样。
我“咳!”“咳!”的咳嗽了一声,就走到了前面,爬上了前面的山头,一眼望过去还有好几座山呢。
此时正直五六月份,正是夏天,海州市已经很热了。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迹,看了看绿草茵茵的丛林,说,“在哪啊,你当初到底仍哪了。”
这一带要说有高山吧,倒是没有,都是二三十米的普通土坡,最高也不过五十来米,但却连绵起伏。
我们来时,山口处有一个采石场,其他就什么都没有了,算是人迹罕至。
尤黛妮跟在后面爬,气喘吁吁的说,“就是那座山,我记得很清楚,仍在了那座山的山脚下,那个墓地恐怕也在山脚下把。”
“走过去瞧瞧。”
我能望气,但这一代绿意盎然,不太好看,得凑近了看看,我俩便顺势下山。
古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就是这种土道,平时没人走,脚下都是细碎石头,很容易跌倒,我走的都很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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