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红狐碟扶着猫鼬走过去了。
是一辆吉普车,把昏睡的猫鼬放在了后排,看了看,他只是昏睡,没有其他症状,我就也放心了,一起下车和红狐碟看着远端的火势,慢慢已经很小,感觉应该很快就会熄灭了。
便也不再着急,转而问红狐碟,“红姐姐,你为什么让黑狐碟叫你师妹啊,按理说你俩应该是平等关系啊。”
“你知道的到多。”
红狐碟撇了撇嘴,“我曾经打赌输给过黑狐碟,哼哼,三年之内她就是我师姐,我不能还嘴,妈蛋,这家伙一有人就喊,真讨厌。”
还看了看我说,“你和她们的关系都不错啊,白狐碟的事我知道,居然到了床上都给你口了,你还给推了出来,厉害啊,厉害,佩服,佩服。还有花蝴蝶她对你印象也不错,你腿脚功夫比她好,她说过,要找个能打得过她的男人退休,没准你就是人选呢,至于这个黑狐碟,黑煤球,对你感觉也不赖啊,你小子,诱惑力蛮大的吗?”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瞧你那样,还嘚瑟上了,哼哼,姐姐我就看不上你,不够小白脸。”
红狐碟撇嘴,又瞧了瞧,“那黑煤球干嘛呢,怎么还不过来啊,这不都烧完了吗?”
“要不我去看看。”
“不用了,等等把,这事啊,就交给她吧,她懂。”
“好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