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姐见没了趣味,转身往床上躺去,道:“我虽守寡,到底还不至于跟个少女似的思春想男人,还是不劳你黄公子费心!——且去吧,我要休息了。”
黄文也不知道是哪一句说得不好惹了她不高兴,又不好去解释,只得匆匆告辞离去。
黄文去后,她独坐于床。多时,夜幕降临,起身点起蜡烛,四顾茫茫之夜,又想起往事,遂弹唱一曲寄托相思。曲罢,未解愁绪,因拿过酒壶走出门去,至亭台水榭且饮且吟:
醉眼金光何所幸,春心浮动月清新。
晨星未醒寒秋梦,呼唤卿君不见人。
她已意在酒中,不知时辰,只觉微寒缠绕,举步艰难。
黄文暗中得见,转身离去。
李孟此夜又听得琴声人语,复出门迎来。正来至走廊时,但见对面走来一人。及近,月色之下看得清楚乃是一女子。李孟正要开口,那女子已先发言:“何人在此?”
李孟听她言语含糊,举止松散,手里又提着一只酒壶,因猜她必是喝醉了。
“过客!”李孟答。
“过客?呵呵!你且让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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