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莫脚脖上被影澈系了个金丝铃铛,在风中叮叮当的直响,“铃铛,扔掉。”
        沈七的手顺着宫莫的腿滑到脚尖,铃铛就被摘下来了,“我不想被关着,带我走。”
        沈七抱着宫莫的手紧了紧,“好。”
        从小就练习偷盗之术,偷的东西数不胜数,师父说当你被反偷的时候,就是输了。
        师父,我的心被一个人偷走了,这算不算输?
        “月亮城,乱葬岗。”宫莫说后又睡过去了,宽大的袖袍十分花哨,在风中猎猎作响,胸口的衣襟被宫莫抓在手里,好看的指节不知为何缺了两根。
        宫莫再醒来时,听到的是乌鸦的叫声,看到的是满地尸体,“你怎么不问我为何要来此地。”
        沈七笑道:“你想说时,自然会说。”
        “我是宫莫,旁人都唤我诡蛇郎君,两月前被捉,再见到时就是这样了,其实我会跳舞,作为答谢可以为你跳第一支舞。”宫莫手中聚齐水汽铺散到乱葬岗的各个角落,血气虽少,死气却很浓郁,宫莫感觉自己应该可以自保了。
        沈七听到宫莫说自己会跳舞时,确实很诧异,宫莫笑道:“曾为了博人一笑自学的。”
        小黑自角落里爬出来,爬进宫莫的怀里,瘦了不少。
        宫莫光着脚踏上半空,脚下有水元气为踏板,宫莫随着记忆中的自己跳了起来,真的是很卖力,最后一步是宫莫自加的,犹如断崖上的那一跳,眼中承载着绝望,就像个死人一样,举着的手臂收了回来,水光自宫莫向四周迸裂开,沈七稳稳的接住了宫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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