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自己正被压在墙上,身上的白大褂有些褶皱,宫莫皱了下眉,推开身上的男子。
        身体有些不正常,不听从大脑的支配,使不上力气,看着地上的针头,这是麻醉剂!
        趁着身体还没有失去意识,宫莫把那人强推出门外,倚在门上,费力的锁上门。
        他是个骨科医生,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很小的时候还被人侵犯过!
        若是不是宫莫及时赶到,这是要被强了吧…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身体恢复知觉,看外面灯红酒绿,门外也是静悄悄的。
        起身,在办公桌下拿出手机,已经九点多了,是下班时间。
        宫莫脱下白大褂,出门左转,指纹打开储物箱,拿出手包,穿上厚实的长款风衣。
        脚步声清脆的回荡在幽暗的走廊,隐隐听得几声抽泣,是谁又要解脱了吧。
        出了医院,一丝丝冷风太会见缝插针,宫莫拢了拢风衣。
        勾唇一笑,他知道他喜欢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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