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朝南黎月打了个眼色，两人走远了些。卫臣掏出一包烟，点了一根咬在嘴边。南黎月说：“你什么时候会抽烟了？”
“这种东西，学学就会吧。”卫臣抽了口，说：“那个女的叫茉莉，刚才跟她套了点话，她是南面那个街区的幸存者。”
“哦，那你打算送她回去？”
“她这样子至少得在我们这住个两三天，不过送她回去只是小事。我只是怕，送她回去，她最后也会死。”
南黎月微微拧眉：“她感染了？”
“那倒是没有，只是从她的话听来，那个街区应该正在栽减人员。”
“什么意思。”
卫臣把茉莉的话复述了遍，南黎月听罢，会意过来：“把没有战斗能力的人员也派了出来，而不是让他们做些后勤的工作，听上去果然有点像是栽减人员的做法。”
“嗯，而且这个方法很高明。”卫臣说：“你看看，这样做不会引起内部人员的不满，给他们一个无法兑现的承诺，让他们自己不知不觉地走向死亡。我得说，那叫老罗的挺能干就是了。”
“所以，你要带着她上路？”
卫臣闻言失笑：“别闹，虽然我也挺想帮人的，可我帮得了多少，再说这种帮法也是治标不治本。人呢，过几天我还是会把她送回去，不过我会透露一些消息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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