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份的江夏市如更年期的妇女,性情多变。
昨天还要穿毛衣厚褂防寒,今天却艳阳高照,燥热不堪的行人换上了长衫。
李云帆托着沉重的行李箱挤出出站口,看着攒动的人头,感慨道:“我又回来了,活着的感觉真好。”
从裤兜掏出一盒五块钱的白云香烟,食指在盒底部一弹,一支香烟乖巧的从盒中跃起,正跳到他嘴唇前。
拿佐罗煤油打火机擦着火,深深吸了一口,感受着尼古丁在口腔中醇厚的香味,帅气的脸颊上浮现出让人难以揣摩的笑意。
他叼着烟头,大步走过车站广场,迎面走来个妇女,热络的问:“小伙子,住店不,咱这儿有姑娘!”
李云帆连连摆手,谁都知道车站龙蛇混杂,敢在这地方玩,不被仙人跳才怪。
路边拦了辆出租车,朝南风广场走去。
车上,李云帆和司机随口闲聊两句后,开始翻看手机,塔列库恐怖分子二号头目被杀的消息正在网上热传。
“哼,人都死了十多天,现在才曝光出来!塔列库那群蠢货,竟然跟老子谈条件,这次教训希望能让他们张长记性。”
李云帆正想着,胸口一阵绞痛,忍不住咳嗽出声。
说起咳嗽的原因,李云帆也觉得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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