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村里的路,往纸人张纸货铺走去,一路上尽是各种声音,“嗳,前面那个戴绿帽子的,对,别看别人,就叫你呢,要买纸货过来排队,别想着插队!”
我郁闷了回了句,“我是老板!”
一听我是老板,周围顿时被各式各样的人围住了,“老板来抽支烟!”有发烟的。“老板来喝瓶绿茶,东方树叶,没能量的,不怕长胖!”这是给水的。“你们瞅瞅,这老板肥头大耳的,真富态啊,一看资产就上千万!再看看那帽子,这绿色绿的多正啊!”这是说好听话的。“老板哥哥,到妹妹这里来嘛!”一条深沟,事业线又很深又长,娇柔的手指按住我的胸口,酥胸在我手臂上来回摩擦,让我差点把持不住,这是色诱的。还有人捧着一打红色的钞票在我眼前乱晃,这是财诱的。
我知道他们的目的,于是便说了句,“我就是个小老板,做不了主的,自己要纸货都得排队掏钱买!”
话音刚落,四周响起一片,“切——”再看人群,已经又恢复了长龙。
我在一片白眼和咒骂中,好不容易挤进了纸货店。张道陵带着几个大妈忙着发货收钱,累的脸色苍白和纸人一样。估计是嫌牧歌儿碍事,她已经被转移到的立柜的顶上,见我进门,牧歌儿差点激动的跳起来。
我见店铺里人满为患,拥挤不堪,于是振臂一呼,“都不要挤!一个一个来!”
一中年男人好不容易挤到前面,“大兄弟,无论如何也要给老哥我弄俩纸人,就要梳大辫子的那个,我家老爷子已经给我连着托了三天梦了,再要买不上,我也不用活了!”
“您可千万别想不开,老爷子那边再做做工作,”我安慰道。
“别啊,您卖给我俩,不就结了吗?”那男人说道。
我冲一旁忙的鸡飞狗跳的张道陵说道,“道凌,还有没有国产大妞,给这个师傅弄俩来!”
“我看看啊,”张道陵捧着一张进货单看了半天,“有,不过要等会,再有二十分钟,后面就会送来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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