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提良爆吼一声,肩部肌肉隆起,想用过人的筋肉硬抗这一记拆骨。但在军官发力之前,另一只秀气但是骨节毕露的手已经锁住了他的手腕,同样的拆骨擒拿。唐璜的手。
军官立刻翻腕,反过来又扣住了唐璜的手腕,唐璜再换手,沿着小臂上行,要锁死对方的肘部。同样的拆骨擒拿,在短短的两秒钟之间,两双手交换了十几次攻防。
军官忽然停顿,他已经控制了局面,再进一步就能让唐璜的手腕脱臼,但一只机械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阿方索的机械手,上面装了一支随身枪。
军官闪电般地反拍自己的肩膀,阿方索还没来得及开枪,已经被军官过肩摔了。军官双手持枪,分别指住昆提良和唐璜,他一个人就解决了上千骑警不能解决的僵局。
“唐璜!你退步了!当年你可是能跟我打平手的人!”军官缓缓地站直了,声音粗糙如砾岩。
唐璜愣了一下,记起了这个粗糙的声音,那是他们当年的教官,赶来平息局面的竟然是前任的炽天骑士。
骑士通常在二十二岁就退役了,只有极少数例外,比如留下来充当教官的,或者在骑士团内部负责文职工作的。看教官身上的军服和火焰军徽,他还留在炽天骑士团,这说明事情已经闹大,炽天骑士团也出动了。
“真丢骑士的脸!”教官低吼。
“事关骑士的尊严!”唐璜也不客气地回顶。不过这话其实有点水分,他们主要的出发点还是看不惯兄弟的女孩被侮辱,就想着打群架了。
“我教你这些是用在敌人身上的,不是用在猪狗身上的!”教官冷冷地说。
成群的重型车辆高速驶来,黑色的车身上漆着火焰军徽。它们跟佛朗哥开去偷窥行刑地实验场的重型车一模一样,显然那是一种全新的装备,方便运输机动甲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