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夭灼和巫芙蓉都视武书生如亲亲伴侣一般,见他欢喜,心中也舒。
当下众人正要走时,岳贞、康奇、王怀孙三个走了过来。康奇拱手推谢道:“多谢日月宫盛意拳拳,安置妥当,如此大恩,我等日后寻机报答。只是初来乍到,刚即安顿下来,还有些琐碎的事,不能全部有劳日月宫的朋友们。更重要的是,我手下这些兄弟们有些不知礼数,鲁莽粗重的,万一做出什么不得体的事来,小人可就对不起日月宫了,因此我等留在山下,甚为妥当。”
王怀孙附声道:“是呀,日月宫的恩义,谨记心中!”
岳贞点头道:“难得日月宫的朋友照料周全,食宿一概俱全,又是诸物妥善,感激不尽。”
岳贞、康奇、王怀孙三个详知日月宫深建主峰中,外人绝不能轻易进入得去的,更加他们三个与日月宫并无恩情,此番日月宫如此对待,全是看在武书生的面子上,已经算是非常不易了,就不能再行添扰,与其让日月宫为难,不如自己主动推辞,更要好些。
果然叶夭灼、琴婆等并不看待岳贞、康奇等这些外人,听他们如此说,叶夭灼也就顺势道:“既然如此,就请众位在山下小居,需要什么物事,尽管开口,我宫部众定会为你办来。”
易大胆刚小解而回,听得说众人要去日月宫而岳贞、康奇、王怀孙三人不去,声嚷道:“既是要去好地方,怎能落下了俺老黑?难道不打算请俺老黑去啦?”
岳贞急忙扯住他道:“黑杀,你是莽汉,如何去得?”
易大胆手指武书生和路不平问:“那他们两个就不是莽汉了,如何又去得?”
岳贞道:“日月宫中全是女眷,你去了,如何方便?你可比得了武兄弟?”
易大胆挥手道:“如此,俺老黑最怕这个了,不去不去了,还不如在山下自在。”便问:“哥哥,有没有好酒,取一坛来叫俺解解渴也好。”
武书生担心易大胆控制不住酒量在山下生出事来,而且看来岳贞恐怕很难降得住他这个师弟的,便走到易大胆身前吩道:“易大哥,吃酒虽是可以,但务须谨守礼数,尊敬日月峰的朋友,不得惹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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