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易之、金石开、钱大飞拖拽着聂家兄弟到春秋堂上来,二聂依然醉笑连天,浑身散发酒气,不知东西南北,东倒西歪,软倒在地。
众人见之,都不觉为妥。
柳中元面色一变,拂袖“哼”的一声:“你们两个不依法度,更是将我这个副总领置于何地?”
何承亮指手喝骂聂文风、聂武风两个道:“你们两个畜生,怎么这番窝囊模样?心中着恼什么,黄汤竟灌成这样?平日里没你吃的吗?却在这当口醉成这样,公然违抗春秋堂的行令,这等样子,实在令人蒙羞。亏你们两个还被领主赏识,坐这第五、第六的位子,如何服众?”
他说着恼怒异常,伸手就要教训聂家兄弟。
众人急忙扯住,劝道:“何叔息怒!”“饶他两个吧!”
诸葛用将何承亮扶坐在椅子里,声劝:“醉成这样子,打他说他也是全听不进去的。不如叫他回房歇息,醒了酒,明日再问他。”
柳中元厉声道:“这迷山法令是领主与我等众位共同在春秋堂中立下的,还不曾有人胡乱违犯过——”他指着聂文风和聂武风,“你二人开了先河,犯了迷山法度,明日就得受罚,站在大旗下反思两日,洒扫大厅三日,须得遵依。”
聂文风和聂武风只听得耳内朦胧,不知具体景象。
聂文风反倒看着何承亮呵呵笑道:“啊呀,何何叔,你在这里,来,小侄敬你一一碗!呃酒酒呢?”
何承亮白了他一眼道:“你这个畜生,真是醉得不浅!”
聂文风醉眼惺忪环视众人大笑道:“啊哈哈,众位兄弟都都在,吃酒吃酒呀”
柳中元连忙喝道:“来人,将二聂押回房间里去,醒酒。”堂外进来三四人,将聂文风、聂武风掺扶着跌跌撞撞出去,柳中元吩咐道:“给他吃醒酒汤,好生看着!”四个下人答应着出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