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清辉一荡,夺命钻心针透过清辉;清辉再荡,夺命钻心针再透清辉;清辉再荡,夺命钻心针又透清辉;重重清辉,夺命钻心针临近诸葛凤的胸腹时,终于萎靡劲道,落下地来。
是武书生救了诸葛凤。
代天彩一直忙于激贯夺命钻心针的力道,冷不防钢球砸到,他的背脊猛然一沉,眼前金星乱冒,接着脖跟又着,“咔嚓”声响,骨头碎裂,便即晕了过去,软靡在地。
众人在不远处瞧见这场打斗,尤其是瞧着诸葛凤差点被乱针射死,皆是暗呼好险,手心冒汗。
有人奔赶过来,拽过长绳子,将代天彩捆做一团,让他动弹不得,再将他拖到悬崖边上,与班昭挨在一处。
诸葛凤面色气愤,诸葛无用却心平气和。众人围观代天彩和班昭二人,指指点点。
一袋冷水浇在头上,代天彩猛醒过来,咳嗽两声,耳听四周轰鸣,转头一看,恍然见几丈外的斜坡深崖,“阿呀”一声,吓得胆颤,慌忙问:“你们,你们要把我怎样?”
诸葛无用责声道:“代天彩,你老实交代,或许可以饶你性命。”一旁的班昭被秦湘女点了穴道,此时受了冷水,也是醒转过来,大叫:“冤枉啊冤枉!咳咳我上当了,阴沉刀代天彩真是个阴险的狗贼,你血口喷人,冤诬好人”
“闭嘴!”代天彩大声喝叫,“我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冤枉你半分半毫,原先说过了的,你唱红脸,我唱白脸,我一个人对付不了景骞,你用你的那手劈天刀正中景骞要害,只不过把刀换成画戟而已,大同小异。不信,你们去看看景骞伤口,是不是劈天刀的招式?”
诸葛无用再查戟伤,果然是班昭寻常最拿手的劈天刀。
诸葛凤叱喝道:“你们这两个阴险狗贼,竟然乘我哥哥不在山中,图谋不轨,杀害景叔叔,一个想做大,一个想要打我算盘,现在老实交代,和盘托出,便饶你狗命,否则,你们两个都要被剁成肉酱喂狗。”
“啊”代天彩和班昭双双瑟瑟发抖了,班昭大叫道:“阿凤,饶命啊,我真的是无辜的,被代天彩这个狗贼反咬一口的。阿凤阿凤,姑奶奶,姑外婆,你饶了你班大哥吧!你知道的,我一向待你如何啊”正说着,他的脸上重重被诸葛凤打了一掌,两颗牙齿和着血水吐落。
诸葛无用一扯其妹的手,道:“不要屈打他,叫他坦白说。”众人想不到看似硬朗的班昭受到威吓时却一点儿硬气也不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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