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露城中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街上行人众多,街市繁盛。秦湘女腰系刀剑,牵马在街上缓缓走动,不时观看一下杂耍卖艺和斗鸡耍猴,高兴时便丢过去一枚银子。
露城里用过午饭,再奔去迷山,与情义哥哥会合。多日不曾见他,心里实在挂念,难以忍受。她心中想,既然思念,又何必强自苦挨呢?
她观觑着街道两旁,正要找一家上好的酒楼进去歇马驻足。
前面行人不少,秦湘女似乎觑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她心中好奇,拨开人众往前观瞧,见一人手袖空空,背刀在身,衣衫青白;此人旁边是一个高大壮汉,青布皂裰,一双戒刀插在腰上,脑后乱发披着,看得见戒箍锃亮。
秦湘女只看背影,便知断臂之人是柳叶刀石振豪,旁边的行者大汉正是冷虚子。秦湘女心中奇怪,这柳叶刀石振豪功夫不错,怎么一只手臂已经断了呢?上次在云海山庄见到他的时候,他还好端端的。
石振豪佝偻着头,丧气不已。他两眼看路,脸上神色愤然。旁边的冷虚子略微侧头,说道:“石兄弟,过去这么多时日了,你还如此愤恨难消啊?”
石振豪的声音似乎有些哭笑不得,道:“冷行者,断臂的又不是你,你当然用不着生气了!我白石堡在江湖上赫赫有名,想不到我石振豪今日成了残废之人,实在惭愧。当日我大哥振天劝我不要从事于朝廷,我当面反驳他是不知好歹、坐井观天,如今这番模样,看来是没脸回白石堡去的了。”
“你这伤实在不值,大丈夫男儿汉,如若沙场作战,即便马革裹尸,那也是死得其所。但你分明是用言语羞辱人家,自取其辱,方致右臂不在。”冷虚子话中不见热情。
石振豪羞惭地道:“谁曾想我石振豪竟然会遭受如此挫折。武书生那个臭小子,几句屈辱的话就要了老子一条臂膀,实在太屈,早晚老子得斫断他双手双脚方才甘心。”
秦湘女暗随其后,听他二人提到“武书生”的名字,心里发笑:“哦,原来这石振豪的手臂是情义哥哥砍断了的,这人真是活该!”
冷虚子不置可否,冷笑道:“去你的吧!那美名剑客武书生武功高明得紧,远胜你我。那日要不是事情紧急,我冷虚子还想与他比试几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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