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赞闻听又差点没吐血,这牛吹的可是够大的。有心要解释几句,但一见胡静磊不苟言笑的样子,便又打不定主意,话一出口,怎么好反悔?奇才就奇才,反正是他们说的,我自己可没说过。
胡静磊又吩咐张秀:“我要先行一步,给梁赞打点一下,务必要声势浩大,古月山庄就交给你打理,这段时间万万不可出什么差错,我离开的事也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晓。”
张秀答应道:“胡长老,你就放心吧。”
胡静磊点了点头,又对梁赞说道:“大会定在六月初八,谷文飞的信又被江户霸严烧掉,我就在修书一封,推荐他送你去上海。你务必在六月初赶到。有人知道你要来,恐怕还要找你的麻烦,沿途多加小心。”
梁赞问道:“师父,为什么我不是和你一起去,而是非要坐鲁七林的船呢?”
胡静磊笑道:“因为郑陲安还不知道江户霸严已经被擒,既然他要除掉老夫,那咱们就给他来个将计就计,反客为主。所以你不便与我同行,单独出发。”
“那彤儿呢?”梁赞问道。
胡静磊把脸一沉:“你不要总是想着儿女之情,她死不了。”
“但是我总得和她交代一声,再说林彤儿身世可怜,我不能把她一个人留下。”
“这次行动只能由你完成,这是金刀会的门规,若是因儿女情长,犹豫不决,那不如干脆杀了那个林彤儿,也免得你心有杂念!”胡静磊说完,腾地站起,“没什么事,你就退下吧,明天带着我的信去见鲁七林。”
梁赞却忽然高声道:“不行,我和彤儿患难与共,这么久以来从未分开过,见不到她,我哪也不去!就算有门规处罚,我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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