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少岳这一番吼叫,系挟以内力激发而出,自是不同凡响,直震得石室之内嗡嗡作响,语音绕梁,经久不绝。
他这一喝,身处石室内的仇天林,首当其冲,只觉心浮气躁,双耳耳膜隐隐作痛,心浮气躁之下,险些一个把持不住,跌落地上。
惊骇之余,心中暗暗叹服,老父这几年深居简出,内力倒是又精进了不少,当真是老当益壮,不知自己何时才能有他这份深厚功力。
仇天林长吁短叹,那前来禀报的简健,则更不消说,他武功本就低微,这一吼之威,虽是经过厚重石壁阻隔,然传至他耳中,却是与先前当面呵斥不相煌让,甚而犹为更甚。
他心中的骇惧,心思这参教今日到底是怎么了,莫非是吃了火药不成,这一点就爆的,我还是尽早离去为妙,省得自讨没趣,反正消息我已传到,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如是一想,顿觉如蒙大赦,便是那一个滚字,他此刻听来,亦觉如天籁之音一般无二,他哪里敢存什么计较心思,只一个劲儿道:“是……属下该死,属下该死,属下这便滚……”
此话一出,便即转身,如丧家之犬般慌不择路地再次落荒而逃。
“哼!狗东西,便是这么不识抬举……”仇少岳犹不解气,怒哼一声,如是嘀咕,气急败坏地于满室来回绕走,口中骂娘之声不绝。
如是许久,突地顿住,好似翻然醒悟般一怕前额道:“林儿,事情原委为父已然知晓,眼下情况不明,你二叔猝然身死,为父很是心乱,诸般疑虑横亘于心,始终整理不出头绪。有道是死者为大,须尽早入土为安,唉!为父只恨……”
“父亲教务缠身,此事便不劳您老人家烦心,还是孩儿前去处理罢……”仇天林如何不知仇少岳心思,不待他说完,主动提出前往。
“如此甚好,为父也正有此意,你即刻动身,多带上几个得力心腹,选个风水宝地,好生将你二叔厚葬了……”
“是!孩儿谨遵父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