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单心有余悸,诚惶诚恐地奔至教众宿处,寻到丁成刚,见其尚未醒转,只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于房中踱着方步,一时倒也没了主意。
便是如此在内心惶恐和不安中走来走去良久,眼见时间无情逝去,离仇少岳规定的时辰便越是近了一分,再也无心若此无谓的傻等下去。
一声长叹,心道“也罢,等得他自己醒来,亦不知要到什么时候,为了老子不被试药,说不得也只能如此了,唉!便是这般吧!
与其被弄成毫不自主的傀儡,浪费点功力又算得什么?该死的丁成刚,但愿你醒来后,见得参教,能说服与他,免得老子白白浪费功力,还要与你这该死的一起遭受无妄之灾。”
如是想罢,再不耽搁,命人将依旧昏迷的丁成刚自床上扶起坐好,自己绕身其后端坐。
深吸一口气,调理好自身情绪,双手自胸前至丹田下压,复又缓缓提至胸前,力贯双臂,劲力透处双掌迅猛地印在丁成刚背部。
雄浑的内力毫无吝啬朝丁成刚体内急催,时过少许,便见他头顶渗出颗颗细微汗珠。
那丁成刚虽受伤颇为严重,但所幸未伤及要害。就连云鸣凤最后那一剑,虽是刺他胸前心脏,亦是被他危急之时,强行扭动身躯而偏离。
侥幸逃脱后,又历时这些时日,加之他身上所带治疗药物甚多,内服外敷之下,伤势早已好了七七八八。
之所以昏迷至今未醒,实乃他一路提心吊胆,终日躲躲藏藏,长期不眠不休,心力衰竭所至。要知他那些时日,成天担心受怕,一有风吹草动便疑是有人追逐于己,虽是昼伏夜出,却也是始终不曾睡个一个安生觉。
这番一觉睡至此时,疲倦之意本来尚未全消,此刻倏然得司徒单内力贯入体内,顿时犹如身虚之人得遇良药滋补一般,疲惫之意瞬时顿消,自身本已虚弱的内力得司徒单内力牵引,缓缓运转,如是循而往返,竟是渐至佳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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